“两岸风吹芦荻花,水边杨柳鹘鸽沙。江声不尽东流意,目断南鸿送落霞。”
1519年,在潼南大佛寺前的涪江边,明代礼部尚书席书用动人的诗句,勾勒出一幅唯美的山水画卷。
重庆市潼南区,因位于古潼川府之南而得名,建县时间为公元373年,2015年撤县设区。
翻开潼南区近两千年的历史长卷,我们看到的,不仅有田园牧歌和诗意栖居,更有潼南儿女血液里流淌着的那种百折不挠、艰苦奋斗、奋楫争先的精气神。
这种气质,镌刻在磨灭方休的“马掌铁”上,响彻在开山石工的号子声中,奔腾在滔滔不绝的涪江里……
慷慨而歌:时光悄然逝,精神永不灭
70多年前,著名建筑学家梁思成到访潼南县(今潼南区)。在街上考察清代民居时,眼前一座规模恢宏、用材考究、雕刻精美的“杨氏民宅”让他震撼。梁思成惊呼这套宅子可以媲美北京什刹海的贝勒府邸,是“民族的瑰宝”。
而让这位大名鼎鼎的学者更为震撼的是,这个地方还培养出了一位顶天立地的英雄——中国共产主义运动的先驱者之一杨闇公。
杨闇公,名尚述,字闇公,重庆潼南人。1898年3月10日,杨闇公在潼南呱呱坠地。
但是,杨闇公从小便不是娇生惯养的少爷。青少年时期,杨闇公就已经奔走在寻求真理、救国救民的道路上,并将“人生如马掌铁,磨灭方休”作为奋斗的誓言。
1927年3月24日,英帝国主义以“保护侨民”为借口,命令军舰炮轰南京,激起公愤。同年3月31日,身为中共重庆地方执行委员会书记的杨闇公,在市中区打枪坝(今重庆市渝中区金汤街)组织召开市民大会声讨帝国主义的暴行,遭到反动军阀残酷镇压。
几天后,杨闇公被捕入狱。面对敌人的威逼利诱,他坚贞不屈,被反动军阀割舌、断手、剜目后,身中三弹,壮烈牺牲,时年29岁。
杨闇公的一生,是奋斗的一生。“闇公牺牲后,家人整理遗物时,在他写的日记中看到了他对奋斗的理解——‘奋斗得来的结果,才是真快乐’。”2025年6月5日,杨闇公杨尚昆故里景区导游解说部主任杨雪兰告诉我们。
1987年,杨闇公烈士铜像在重庆佛图关公园(杨闇公殉难地)落成,邓小平同志在一旁题下“杨闇公烈士永垂不朽”几个大字。同年,四川省委、重庆市委在潼南城郊石碾村(今石碾社区)为杨闇公烈士修建陵园。2009年,杨闇公烈士陵园与杨闇公旧居被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宣传部命名为全国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
2025年7月11日,我们在渝中区佛图关山崖上看到,杨闇公铜像右手叉腰,左手握拳,目光如炬,凝视东方——这盛世已如他所愿。
在那个血雨腥风的年代,杨闇公选择了最艰难却最有意义的道路,并为之不懈奋斗。他身上体现出的家国情怀,以及舍生取义的精神,激励着一代又一代潼南儿女前赴后继,奋勇拼搏。
这种精神,在后来的潼南三块石电站建设中被发扬光大。
1906年,重庆市中区白象街亮起了重庆的第一盏电灯。但近60年过去了,地处渝西地区的潼南,夜晚依然主要靠煤油灯或者蜡烛照明。
为改变落后面貌,1966年,潼南县委决定修建三块石电站:在涪江旁的桂林坝三块石处筑滚水大坝,拦截涪江,引水流入下游15.2公里处的大岩洞,并在那里修建电站发电。
然而,工程启动没多久便因故叫停。
1976年,工程重启。次年,6万多名潼南青壮年响应建设家乡的号召,自带干粮、被褥,扛着锄头,推着板车,带着铁锤和钢钎,浩浩荡荡地从各地赶赴施工现场。
大家分散在长长的施工线上,在没有任何现代化机械的情况下,挖河道、筑护堤,开山放炮、肩挑背扛,风餐露宿,历时两年多,开掘出了长15.2公里、宽约100米的人工运河。有专家称,在当时,这算得上是仅次于京杭大运河的中国第二大运河。
今年72岁的退休干部吴长龄,当年曾参与了电站建设,“那时没有夯实堤坝用的重型压路机,我们就用10多吨重的水泥碾子,前面几十个人喊着号子拉,后面几十个人拽着绳子随时准备刹车,很危险”。
吴长龄说:“当年,我亲眼看到数十名工友死伤在工地上。可以说,整个工程,是用汗水和生命浇筑而成的。”
1979年9月,三块石电站首台机组投产发电。而后,随着另外几台机组陆续投产发电,三块石电站年发电量达到1875万千瓦时。
这不仅解决了潼南工业用电和民用电短缺的问题,还让潼南有余电外“卖”。全县的轻工业企业如黄桃罐头厂、丝厂等迅速发展,城乡的夜晚灯光璀璨,农业灌溉也有了保障,潼南从此翻开新的篇章。
同时,在那个陆路交通欠发达的年代,那条人工运河也成为当地的一条交通大动脉,码头拥挤、舟楫繁忙。这条承载了无数人梦想的水路,既是少年入城的求学路,也是游子回家的归途。
2016年,潼南城区下游的潼南航电枢纽工程下闸蓄水,正式宣告三块石电站退出历史舞台。
不久,在三块石电站斜对面的涪江上游,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的标杆示范项目——潼南双江航电枢纽工程开始建设。项目预计2025年底达到通航条件。待涪江沿线其他枢纽船闸迭代升级改造完成后,1000吨级船舶可由此实现通江达海。
2025年6月24日,我们在潼南大岩洞看到,三块石电站机房静卧在运河上。澄澈的江水在此打了一个结,随后转头奔向涪江主河道。河里已不见船只,电站的机器也不再轰鸣。目前,当地正计划将电站打造为一个博物馆。
“当年的一个小县、穷县,不等不靠,凭着一腔热血、不竭的勇气干劲和艰苦奋斗的精神,干成了一件看似无法完成的大事。”谈及三块石电站,潼南区文史学者陈春贵、杨昌庆等人认为,在杨闇公之后,三块石电站建设树起了又一座精神丰碑,奏响了一曲激荡山河的壮歌。
而在潼南区作家协会主席蒋芸徽看来,这歌声或许已经悠扬了数千年!
蒋芸徽在整理资料时发现,电站所在位置大岩洞一带,就是《华阳国志》《水经注》《三国志》《太平寰宇记》《旧唐书》《舆地纪胜》等古代典籍里提到的青石山。
据相关材料记载:“青石山,出青石,天下青石无佳于此,可为钟磬。”意思是这里的石头,制作的钟磬,乃天下最好。
多年前,四川音乐学院教授幸晓峰在考察了三星堆遗址和金沙遗址后,认为这两个地方出土的石磬,均来自潼南青石山。
虽然这种说法有待进一步考证,但青石山的石头、大岩洞的电站,似乎已被一股神奇的力量牵引而产生了关联,就如同神奇的三星堆一般。
潼南是一块英雄的土地,也是一方神奇的土地。在这里,平凡可以孕育出伟大,微光也能聚成星河,就连脚下的泥土,也能吐露出醉人的芬芳。
西部传奇:寸土生寸金,托举大产业
涪江从潼南穿城而过,它是潼南人的母亲河,给这座城市带来灵气和生命力。
大约在6500万年前,青藏高原强烈隆起带来四川盆地西侧的岷山山脉主峰雪宝顶抬升,涪江由此形成。
随着四川盆地东侧沉降,雪宝顶融化的冰雪穿越高山峡谷,一路东进,发育成河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河流携带的大量泥沙、砾石在流速减缓处慢慢堆积成河坝,形成宽谷。
千百年来,潼南的先辈们在河坝上种瓜点豆,在河里撒网捕鱼,享受着上天的赠予。
但在旱涝交织时期,十年九灾,涪江沿岸常常成为不适宜耕作的沼泽地。而随着运河开凿、电站建设,“不羁”的涪江逐渐被“驯服”,原来长期用来泄洪的水淹地变成了沃土良田,蔬菜、柠檬、油菜等在此快意生长。
2025年6月1日至5日,香港第三届“家乡市集嘉年华”活动现场,鲜嫩水灵的蔬菜、明亮鲜艳的柠檬,均受到香港市民热捧——潼南农特产品首次来到香港,便成了“网红”。
小小菜蔬,能从涪江到香江,从内陆腹地到海港,让全国劳动模范、蔬菜种植能手朱席武惊叹不已。今年59岁的朱席武,是潼南区桂林街道双坝蔬菜基地蔬菜规模化种植的带头人之一。在20世纪90年代初期,他是第一批接受蔬菜种植及管护技术培训、第一批进行大棚种植、第一批靠着蔬菜种植和销售发家致富的人。
2008年,为扩大潼南蔬菜的影响力,时任双坝村党支部书记的朱席武跟随县里和镇上的干部,到北方搞推销。
“我们去各大农贸市场发名片,见到一位蔬菜经销商就发一张,总共发了好几百张。”朱席武说,从那个冬季开始,桂林街道双坝蔬菜基地的公路上,挂着北方省市车牌的大卡车渐渐多了起来。“但那时,对于蔬菜能卖到香港这件事,我们想都没想过。”他说。
重庆市优潼供应链管理有限公司总经理邹栓认为,这次潼南农特产品到香港展销,进一步提升了潼南农业品牌的知名度,“我们摸清了当地消费者对农特产品的喜好,还直接对接上了当地的经销商,这为今后潼南农特产品进军香港市场打下了基础”。
潼南区农业农村委员会蔬菜产业发展站站长陈启武介绍,20世纪90年代,重庆启动实施第一轮“菜篮子”工程,桂林街道双坝蔬菜基地成为保供基地。
经过多年耕耘,截至2024年底,潼南全区蔬菜年播种面积扩大到104万亩,年产量达245万吨,产值达65亿元,已成为名副其实的“西部菜都”。“2024年,在全区农林牧渔产业的总产值中,蔬菜的产值就占了45%。”陈启武说。
而近年来,在潼南崛起的另一个新秀——柠檬,则广受欧美和东南亚国家关注,经常“漂洋过海”,越来越有“国际范”。
“刚把几位越南客户送走。”2025年6月24日,重庆磊书果品有限公司负责人胡再洋在接受我们采访前,还在忙着谈订单。
今年,全球柠檬市场行情持续看涨,胡再洋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机遇。
潼南柠檬品质好,产业发达,为了在竞争白热化的柠檬销售市场“杀出一条血路”,几年前,从事电商行业的胡再洋瞄准了国际市场,决定做柠檬出口生意。
胡再洋只有初中文化,对他而言,最难的,是过语言关。
想自学多国语言,有难度;请翻译,成本高,且无法应对不同语种。
怎么办?最终,他想到了翻译软件。
为了与不同国家的客商顺畅交流,他用了一年多的时间自学各类翻译软件使用方法,反复尝试,终于找到窍门。
不过,尽管有翻译软件辅助,谈生意时,尴尬偶尔也会出现。
一次,一位来自沙特阿拉伯的客户找他咨询柠檬货源。他告诉对方中国的柠檬已经“扫尾”,没有更多的货源可以提供,但对方却理解为“中国的柠檬正在打折,可以放心大量购买”。
胡再洋急得面红耳赤,花了很长时间反复解释,才让对方明白什么叫“扫尾”。
几年下来,扫清语言障碍的胡再洋,已把柠檬生意做到了俄罗斯、加拿大、阿联酋、新加坡、马来西亚等10多个国家。
在胡再洋等几百名企业负责人的带动下,潼南柠檬种植面积达32万亩。2024年,全区产柠檬鲜果34万吨,产值达25亿元。同年,潼南被授予“中国生态柠檬之都”生态产品区域公用品牌,在全球柠檬市场赢得良好的品牌声誉。
潼南区农业农村委员会柠檬产业发展站站长付强说,目前,潼南柠檬从技术研发、种苗培育、标准化种植、精深加工到营销的全产业链日臻完善。2025年,潼南柠檬全产业链综合产值预计超过120亿元。
“潼南的柠檬鲜果及柠檬产品远销30多个国家和地区,我们正努力将‘潼南柠檬’打造为中国柠檬第一品牌。”付强的言语间洋溢着自豪与骄傲。
如果你去过潼南,或者曾经听别人提起过潼南,那么我们有理由相信,除了蔬菜、柠檬,你可能还见过或者听说过这里的油菜花。
这些年,潼南人靠着大胆想象和苦心经营,把名不见经传的寻常花朵变成了春天盛会里的焦点。
提到花,我们不由得想起了明朝宰相吕大器写的诗:芳倩沐雨新,野花甚妩媚,春草绿芊绵,鸣禽供鼓吹。
在他的笔下,他的家乡潼南,山水田园如桃花源般令人心驰神往。
只不过,彼时潼南阡陌上的花朵,除了文人墨客偶有记述,大多仍是“孤芳自赏”。
而在400多年后的2025年春天,潼南区崇龛镇油菜花景区,黄色、粉色、橘红色的油菜花争奇斗艳,在景区开放的1个月时间里,100多万名游客徜徉于花海,共赴春天里的约会。
这种盛大的场景,想必早已超越了吕大器这位政治家兼文学家当年的想象。
重庆市潼南区旅游开发(集团)有限公司副总经理黎小朋说,近年来,潼南在菜花节期间打出“最美春天从潼南开始”的宣传语,“菜花节吸引了大量游客,正成为拉动消费的‘爆款’”。
对于这一点,崇龛镇青杠村忠余农家乐当家人谢家建深有体会:“全国各地的游客都来了,生意忙不过来,有时一天要接待100多桌(客人)。”菜花节期间,不仅景区里的数十家农家乐赚得盆满钵满,附近的太安鱼餐馆不停地翻台,村民也通过到餐馆务工以及售卖土特产增收不少。
近年来,潼南将油菜拓展出油蔬两用、油菜蜜用、观赏专用等用途,充分利用景观布局、花期延长等手段,重点发展菜花观光旅游,提升农文旅商融合效益。
迄今为止,潼南菜花节已举办了18届,年接待游客超百万人次,每年带动全区旅游综合收入超过80亿元,带动景区周边农民全年人均增收2000元以上。
潼南是一方热土,潼南人世世代代在这片土地上勤耕细作,回报着上天的馈赠。
踏浪逐“新”:勇闯新赛道,遇见新风景
在唐代中期至宋代初期259年的时间里,今潼南辖区内曾设置过遂宁县、青石县、铜梁县、崇龛县等四县。“四县同置”曾一度成为潼南历史上的高光时刻之一。
今人难以考证“四县同置”的真正原因,但从事潼南地方史研究的陈默等专家学者普遍认为,那个时期,潼南应是富庶繁荣、人丁兴旺。因为,有城池就会有商贸活动,就会有大量人、财、物的聚集。
昔日的荣光,容易被历史的尘埃湮没,但肥沃的山原一直都在。
对乡土的依恋是中国文化的一种基因,深刻地影响了中国人的文化心理和行为逻辑。正如当代著名社会学家费孝通在《乡土中国》中所言的“乡下人离不了泥土,因为在乡下住,种地是最普通的谋生办法”。
多年来,勤劳淳朴的潼南人早已习惯传统的农耕生活,他们将看似不起眼的蔬菜、柠檬、油菜培育发展到极致,成为当地独特的农产品地理标志。
然而,如果对潼南的认识,仅仅停留在农业上,显然是肤浅的、片面的。
放眼重庆,若以位于重庆中心城区的渝中区解放碑为原点,100多公里外,位于重庆西北角的潼南,无论在区位、产业、商贸,还是交通等方面,都没有太多优势可言,这似乎是先天不足。
但放眼我国西部地区,若以重庆中心城区、四川省成都市分别为两点,将两点看作哑铃的两端,那么与四川毗邻的潼南及周边区县则处于中部凹陷位置。在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的大背景下,潼南正借助国家战略的重大机遇,成为“桥头堡”。
换句话说,2021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规划纲要》赋予了潼南更大的发展空间、更重要的历史使命。
只要路子走对,潼南就有机会实现后发赶超,助力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成为发展更平衡、更充分的橄榄型经济带,在重庆奋力打造新时代西部大开发重要战略支点、内陆开放综合枢纽的过程中,扮演更重要的角色、发挥更大的作用。
眼下,潼南正在打造成渝地区中部崛起增长极、成渝腹心高水平开放桥头堡,实施“涪江奔腾”计划,建成“制造强区”、国家农业现代化示范区,建设宜居智慧活力有尺度的滨江新城、“世界宽谷·田园城市”绿色生态城,打造国家战略腹地建设重要承载地、数字经济新兴高地。
获评国家高新技术企业、专精特新“小巨人”企业的重庆快思瑞科技有限公司,就是抓住这些机遇,果断落户重庆潼南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
“当时,我们在国内多个地方选址,最终看准了这里。”在重庆快思瑞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侯卫眼里,是潼南巨大的发展潜力和当地干部诚心诚意为企业办事的热忱打动了他们。
“当时,为了帮助我们尽快竣工投产,当地几位干部任劳任怨,吃住都在工地上,随时为我们解决实际困难。”侯卫对此感慨不已。
这些年,快思瑞公司通过技术攻关,成功打破国外技术垄断,自主研发出被称为“工业味精”的可膨胀微球。
微球是一种微米级的小气球,直径只有5微米至50微米大小,受热后,里面的气体膨胀,气球体积迅速变大,可膨胀50倍至100倍。微球体积变大但重量不变,这种特殊性质让其成为优秀的新材料添加剂,被用于汽车、建筑、航天等100多个行业。目前,快思瑞公司的产品已销往40多个国家和地区,供不应求。
距快思瑞公司不远处,潼南一家专精特新中小企业重庆弘喜汽车科技有限责任公司,其生产线也在满负荷运转。
作为汽车再制造的龙头企业,弘喜公司以报废机动车回收拆解、废旧零部件加工处理、二手车销售等为主营业务,吸引了重庆棱镜能源科技有限公司、重庆贝思远循环科技有限公司等20多家汽车再制造、电池再生等企业到潼南抱团发展。
弘喜公司综合管理部总监龚剑透露,目前,公司正在与中央管理企业对接,希望在贵金属提炼、轮胎裂解、塑料造粒等方面有所建树。
2025年7月18日,潼南区委相关负责人率队前往复旦大学,与复旦大学校长、中国科学院院士金力在座谈会上就开展校地合作,助力潼南汽车后市场发展等方面进行了深入交流和探讨。
潼南的目标是,紧扣全市“33618”现代制造业集群体系,围绕重庆市委、市政府打造“万亿级”智能网联新能源汽车产业集群和“渝西跨越计划”汽车后市场空间布局,聚焦培育汽车循环经济新质生产力,加快促进产学研用深度融合,着力打通制约汽车后市场发展的痛点堵点,集聚废旧动力电池回收利用、报废汽车拆解和汽车零部件再制造等业态,建设中国重要汽车后市场基地,实现年回收报废车数量产能15万余辆、再制造汽车零部件年产能20万台套,努力把这个汽车后市场打造为“中国第一”。
在潼南,如果把农业的飞跃看作是被保留的传统优势项目,那么,发展新质生产力就是新赛道。如今,在这条赛道上奔跑的,除了新材料、汽车后市场,还有生物医药、新能源及新型储能、电子信息等产业集群。
比山还高的是攀登者的雄心,比大海更宽广的是弄潮儿的勇气。在潼南,奋斗者的每一滴汗水都折射着太阳的光芒,每一个脚印都镌刻着不朽的篇章。
这就是潼南,一个值得被关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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