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过后那一天,暑气更盛,还是夏天的氛围,来到江苏震泽,一道惊鸿影,笼烟罩震泽,我,了却了江南这个美丽的梦。
这个梦,好似电视剧“似水年华”中的默默所说的:“我不喜欢喝酒,只是喜欢醉。”
醉,醉倒在白墙绿水,青砖黛瓦,一往深处,便是好千年的故事,娓娓道来。
醉,乌蓬船摇橹欸乃划破水面,轻轻摇曳,它水中轻荡,细细诉说甜醉邂逅的故事。
醉,枕水人家,小桥流水,百步一桥,从这座桥漫步到那座桥,踏着青涩青石板街上,那么宁静,又这般清爽。醉倒在酒楼茶栈,岂不快哉!
这应该是微醺的感觉吧!我喜欢!
夜幕降临,那天我们从上海乘高铁来到江苏震泽,来震泽,莫名来到太湖古称,以震泽而名之,别号頔塘,一条頔塘河贯穿古镇。
我们住在震泽古镇核心中心宝塔街水岸寒舍客栈。她是一座苏式园林古宅,具有独特的民国复古格调。这客栈就是一套深宅大院,曲廊更迁回,穿行时,庭院深深,那高耸粉墙与庭院深深围成一方小小院落,穿行狭长的过道,它紧贴高墙,小院落间,一座石凳,几株绿植,庭院清幽。
然而,思念清闲,也随着庭院深深,一寸寸加深,一分分浓郁,清闲悠长。
不想道破,也不必渲染,就在晨雾渐起,推开套房窗户,环视雕花门楼,粉墙黛瓦,院落清幽,朝霞披彩,一半诗意盎然,一半书香氤氲,都在这儿慢慢沉淀,成了我老外公最温柔的向往,洇出浅浅的清凉。
走出庭院,迈进震泽宝塔街,街深一寸,幽深的石板便清闲一分。开始留意宝塔古街,那刻有仁里坊的高耸弧形门楼下,鳞次栉比的店面光洁明净,这里没有商气浓郁,在不经意间路过的商铺,没有市井小巷的叫卖声,只是细水长流般地清雅,在寻常烟火里,悄悄的漫过心岸。
远处的马头墙,又是温柔的绵延,在我的眼眸里,惦念着幽长的震泽古里巷间。
初来到震泽已是夜深了,在楼下等候还没到的晚餐外卖。水岸客栈门外是清静的宝塔路,没走几步便是頔塘河,夜幕降临下,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小河静静地流淌,整条河都歇灯了。只有没几盏路灯还亮着,灯光映射在水面,一闪一闪地漪涟晕开。坐在护河栏杆边,发呆,静的可以聆听自己内心声音。我用眼、唇、发、手心,无间隙地贴紧河岸,水泊岸边,于无声处观古镇,在水墨画一样朦胧写诗意,还有这般水嫩水乡里苍苍似霰熔印在这个震泽底片上?太静了,实在太静了!
沈从文说过:“人生实在了一本书,值得翻到个人所能翻到的最后一页,而且必须慢慢地翻。”我的一生也就象眼前的夜景,已是寂静幽深的模样。不求掬水捧月,也不弄花沾衣,只愿象眼前的夜幕静好从容,象书一样翻到最后,还是与清闲承欢相见。甚好,亦足矣!
在震泽,最深的念,从不追问哪儿好玩,是惮意的泛起,那三国赤乌年间的慈云寺塔,遥遥相望的禹迹桥,这一段最经沧桑,还是那般玲珑挺秀,翼角轻举,慈祥辉照,古镇里都是禅意满滿。在禹迹桥上眺望慈云寺塔,她把古镇里的故事全藏进塔砖瓦当,蝉鸣渐起,禅钟四溢,飘过熟悉的巷,涛声依旧,漫过心房。那些曾经响起的禅钟,甜在回忆,在震泽乡民心中轻轻地晃,漫漫地回响飘幌……
震泽,我曾经来过,也有些年头了,那年我骑到南浔还早,想去震泽走走,就这样再化一个小时骑到震泽。
那时的震泽远没有现在洋气,頔塘河对岸,好多房屋正在装修,搭架棚处处皆是,在那里没逛二小时就骑回来,当然经七都沿太湖回来,要五个多小时路程,十二点半必须离开震泽,否则天黑也到不了家。
还有一次从苏州骑回来的,一路上狂风暴雨,好不容易到了下午二点半时骑到了震泽,此时,雨歇了一会,我在震泽稍息半个小时,在頔塘河骑楼亭边吃点还是苏州康弟递给我的肉糕。那天一路下雨,没法吃饭,到了震泽还没吃中饭。这五块肉糕一下子全咽在肚子里了。在震泽好似落汤鸡,真有点狼狈哟!
此时的震泽,最深的念,自然念在你那时兜里的五块肉糕,那时夹杂着雨水的浸泡竞吃得那么津津有味?这些琐碎的,狼狈的细节,如同早己忘怯的羞涩,还在这里津津乐道。哈哈哈,不说了,羞死了。
也许震泽的情未了,立秋过后,处暑还在赤日炎炎。今天七夕已临。这是爱的主色调,或许怎怦然心动,或评是平淡相守,或许是携手同行。天仍然那么热,人们的爱仍是持之以恒。
震泽,我虽又次离开你,但对你怦然心动的爱,仍持之以恒。那满满的静谧与柔婉,似乎聆听到水的低吟浅唱,风的呢喃,阳光正艳。我醉了,微醺在如诗如画的震泽水乡晨景里,一直沉醉下去。
还是重新唠叨电视剧“似水年华”中的默默的一句话:“我不喜欢喝酒,只是喜欢醉。”
醉,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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