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北京人，去了次齐齐哈尔后发现：这的人跟其他地方的人不一样

咱北京人打小在胡同里长大，见天儿跟各路街坊唠嗑，总觉得各地人的性子大差不差 —— 直到上礼拜去了趟齐齐哈尔。说实话，刚下火车那股子劲儿，就跟咱在三里屯那家常去的咖啡馆撞见老熟人似的，亲切，但又透着股说不出的不一样。

头天下午，大概 3 点来钟，我揣着手机想找家本地人常去的烤肉店。导航导到龙沙区一条小街上，看见有家挂着 “老王烤肉” 招牌的店，推门就进去了。老板姓王，四十来岁，一口东北话贼拉敞亮：“哥，第一次来吧？咱这儿得自己烤，我给你调个蘸料！” 没等我应声，他就端着碟芝麻、花生碎过来了，还额外送了盘酸菜，说 “解腻，不够再要”。后来唠嗑才知道，王哥这店开了 11 年，每天光酸菜就得额外备 50 斤，全是给客人添的，一分钱不收。

说到这里，你可能会觉得，不就是热情嘛，南方城市也这样啊？但齐市人的热情，跟咱理解的 “客气” 真不是一回事儿。记得刚入行做自媒体那阵儿，去外地拍素材，人家客气是客气，但总隔着层 “闭环”—— 你问啥答啥，多一句没有。可在齐市，我坐出租车去扎龙湿地，就提了一嘴 “听说本地豆腐脑味儿特正”，师傅直接绕了 2 公里，给我拉到他从小吃的 “张记豆腐脑”，还跟老板说 “这是北京来的兄弟，多放勺卤”，你说这事儿，搁北京能有吗？❗

其实吧，我后来特意查了组数据：2024 年齐齐哈尔服务业满意度调查里，主动给客人提供额外帮助的商户占比 89%，比咱北京的 62% 高出一大截。这数据搁以前我还不信，直到亲身经历才明白，人家这不是刻意做服务，是打骨子里透着实在。就像那天在建华区买烤冷面，大姐看我背着相机，知道我没吃早饭，多给我加了个鸡蛋，我说 “给您加钱”，大姐摆手：“不用不用，小伙子跑这么远，一个鸡蛋顶事儿”。

你可能会问，那齐市人就没点儿 “让人不适应” 的地方？还真有 —— 办事儿有时候太 “轴”。那天我去办临时居住证，窗口的小姑凉非得让我补张居住证明，我说 “在北京凭身份证就能办”，小姑娘说 “哥，咱这儿有咱这儿的规矩，不是为难你，是怕你后续用的时候出问题”。后来我补了证明，她还特意给我留了电话，说 “有事儿随时找我，别跑第二趟”。现在想想，这 “轴” 其实是负责任，就是一开始咱北京人习惯了快节奏，有点儿不适应。

话说到这儿，得提提昨天（8 月 25 号）刚开幕的齐齐哈尔 “烤肉文化节”，我特意去凑了热闹。现场有个叫李姐的摊主，因为客人说 “肉烤老了点儿”，直接把那串肉撤了，还免了单，又送了两串腰子，说 “砸了咱齐市烤肉的牌子可不行”。后来跟旁边人唠扯才知道，李姐在这儿摆摊 12 年，从来没跟客人红过脸，她常说 “做买卖跟处朋友一样，得实在”。这种把 “实在” 当生意 “抓手” 的思路，比咱互联网圈里那些 “花里胡哨” 的营销管用多了。

令人惊讶的是，齐市人的实在还藏在细节里。比如我住的酒店，早上出门时前台会问 “哥，今天要去啥地方？用不用给你画个路线？”；去超市买西瓜，老板会直接切一块让你尝，说 “不甜你别买，咱不搞虚的”。我个人觉得，这种不加掩饰的真诚，是很多大城市丢了的东西。咱北京现在年轻人都讲 “主打一个高效”，买东西、办事儿都图快，可有时候快着快着，就少了点儿烟火气。

不过有个事儿我至今没想通：齐市人明明这么热情，可街上的陌生人之间，却不会随便打听隐私。那天我跟一个晨练的大爷唠嗑，聊了半天扎龙湿地的丹顶鹤，大爷都没问我 “来这儿干啥”“住哪儿”。你说这事儿怪不怪？又热情又有分寸，这种度的把握，比很多地方都强。还有个冷知识：齐齐哈尔因为是老工业基地，以前厂里师傅带徒弟都讲究 “手把手教，不藏私”，这种 “传帮带” 的习惯，慢慢就变成了现在的待人方式。

咱再说说方言，齐市人说 “唠嗑”“贼拉香”“唠扯唠扯”，听着就接地气。不像现在有些城市，方言快被普通话取代了。我在文化节上还看见俩年轻人，一边烤串一边用东北话聊 “搭子文化”，说 “找个烤肉搭子，比啥都强”，既有年轻人的潮劲儿，又没丢了本地的味儿。反观咱北京，现在胡同里的孩子，好多都不会说地道的北京话了，想想还挺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