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泸州住建发布】
沱江岸,夜幕临。
有一条老街,随着木门吱吱呀呀地掩上,街上的生活结束了日复一日的又一天。
有一条新道,沱江骑游道,随着五彩缤纷的灯光点亮,纷至沓来的食客们的多元夜食光也才徐徐开始。
这条老街叫和丰老街,又因每逢农历“二、五、八”是赶场天,当地不少人称之谓和丰场。
和丰老街。况场街道供图
守望岁月静好,故事悠扬
同样是依水而建、因水而兴,和丰老街曾经是沱江上的一个水码头。和蓝田老街根深蒂固、恢弘荡气的历史叙事相比,和丰老街的气质恰似长江比至于沱江,更显得精巧玲珑、小家碧玉。
空间上看,和丰老街窄且短,整条老街不到一公里,最宽处也不过3米。
就是在这空间十分有限的“商业街”里,在熙熙攘攘、商贾云集、酒肆遍街的繁华过往,有一条规范商家自律、不内卷的共识则显得特别重要,和睦相处才能美美与共,和丰不就是寓意着只有和气才能生财吗?
当然,和丰老街还有一个小地名,连云洞。而在民间,它还叫“鲢鱼洞”。传说是因为和丰场位置偏低,以前每年涨洪水时都要被淹没,特别是淹了一半的时候,从高处观看,就像一条头朝沱江上游的鲢鱼进洞。
我们冒然猜测,“鲢鱼洞”这个说法应该在某种程度上说明:此地水产富饶、水肥鱼美,美食众多,应该是众多食客们寻味尝鲜的一个理想之地。和丰会不会通音“河丰”?
一杯茶一元钱。在老街的中央,86岁的王婆婆经营的一间普通的茶馆,已经有40多年了。40多年前,她从老家赶场而来,干起了饮食生意。“那时候街上人多,我还做餐馆生意,一到赶场天,餐馆和茶馆生意最好。”
即使是现在,老街上仍有两家餐馆,“至少能开得起走嘛。”
在老街尽头,韩大爷还开着一间惠民超市,“生意还是可以。房子是自己的,没有什么额外成本。”
“老街老了,说不定哪天就不在了。”王婆婆感叹道。
就像一名逐渐老去的名伶,和丰老街也曾被人熙熙攘攘地追捧过、心心念念地惦记过、仔仔细细地端详过。
和丰老街。高启龙摄
可当时光折射,空间斗转,城市进化,审美迭代,铅华洗尽的她,淡然从台前安然走向幕后。
偶然,台前的灯光会透过幕布的缝隙影射在她的脸上。
偶然,她也会通过幕布的缝隙回望,台前既远又近的众声喧哗,台侧一唱一和的锣鼓喧天,台下此起彼伏的喝彩叫好,只能把时光定格在美好的记忆里。
老街就像人一样,突然间回眸,就发现自己已经老了,留给后人的除了明天还是明天。不是说这个世界老好还是新好,而是新老更替是造物进化的定然遵循。
老街生发新枝,和丰依旧
以前江河是路,货流人流自是拾级而上。
现在江河是画,人们的目光自是俯视向下。
老街以下的沱江河面上,水草丰美嫩绿,在滟滟水波的映衬下,简直是一副再美不过的山水田园画。
如今的和丰老街,并非凝固于过去的标本。它正经历着一种静水流深式的蜕变。
在老街与水面的沱江岸上,25公里的沿沱江骑游道于2017年建成。
也许是依了美食家们尝鲜的惯性,不知道什么开始,这条旅游道旁边有了新的生发,实现了产业逻辑的重构。
不少美食创客们通过当地的“闲置宅基地盘活计划”,将村民们的闲置房租下来,打造成一座座文化创意空间,美食在新生代的文化创意之中有了更多消费维度。
一公里多的骑游道旁,俨然形成了“餐饮+骑游+文创”的复合消费带,聚集了60余家餐饮商户,从“篱笆院子”到“江边小坐”,从“八间草房”到“农家簸箕兔”等传统餐饮老店,从“谷仓云间”到“既半山”等新锐文创空间,形成了“老店新做、新老共生”的独特生态,承载着城市人对田园生活的向往。
夜幕降临,彩灯闪烁,水面、岸边、老街层次分明,“城下人家水上城,酒楼红处一江明”的景观跃然可见。
今年夏季有望开园的和丰运动公园,更将消费场景推向新高度。进一步放大了产业协同效应。公园内的泸宴赋演艺餐厅,将川剧变脸与分子料理结合,打造沉浸式就餐体验;8个网球场与12个无风羽毛球场,吸引泸州自行车运动协会等社群入驻,催生了“赛事经济”。
从千年商埠到现代消费极,和丰场的蜕变印证了“传统不守旧,创新不忘本”的发展哲学。新兴运动公园与滨江消费场景的叠加,这里成为泸州城西片区最具活力的“城市会客厅”。
和丰永远,永远和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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